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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咆哮了多久,他依然还在恸哭着,事实上他如今除了如此就做不到其他事,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稍微发泄出那满腔的强烈情绪。
队长!,这里还有幸存者!怎样?要一起杀了吗?
一道莫名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拜伦悲伤地恸哭,只见对方穿着不知是哪国的远征军铠甲,可重要的是对方手上还拖着一个四肢不全,早已气绝的尸体。
闻声之下,越来越多身穿同样制式铠甲的军队聚集过来,实际上他们是桑塔斯帝国和安德斯帝国的周边小国家发起的奇袭远征军,专门寻找偏远地区下手。
根本无需说明,看就知道造成如今这道惨景就是这群外来侵略者,就是他们掠夺了自己一切。
这一刻,满腔憎恨和愤怒终于找到了真正宣泄口,轻轻地下手怀中妻子,从身旁最近处拔出一把被丢弃的断刃。
锁定一个距离最近的士兵冲过去,周围士兵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小丑般的拜伦,而那名被当成目标的士兵显然没将他放在眼内,高举起手中的长剑准备将冲来的平民砍翻。
就在高举的剑刃挥下瞬间,就在剑刃即将砍到拜伦之际,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平民也逃不过被一刀两断的事实时,既定的命运发生分支变化。
在剑刃无限接近的刹那,拜伦从原定的直线轨迹偏移开来,并且以更快的速度袭至士兵毫无防备的左侧。
向着对方颈部没有铠甲覆盖的间隙,举起断刃刺下去,之后一抹暗红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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