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留着两撇胡子,师爷模样的人说道:“大人,前几日有个傻子呈了张治河图要见大人,说是有极好的治河方子要向大人说明。”
语毕,三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知府笑呵呵地道:“本官哪里需要什么治河法子,唯有年年治河,年年治不好,尔等才有油水可分,本官也才能过得滋润快活。”
不远处的陆浅平听见这番话,唇抿得死紧,手也攥得紧紧的。
看来他是白走一趟了,当一个父母官只想贪墨,他纵然有再好的治河法子也是枉然,因为正如那无良知府所说的,他并不想治河,治河只是他们贪污的掩护。
裴班芙简直不敢相信她听到的,“浅平哥,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陆浅平沉着脸摇了摇头,裴班芙会意,也噤声了。
一会儿,工班领头来请知府过去视察,等他们走后,陆浅平拽起她的手转身离开。
“走吧,无须再待下去了。”他目如寒星,头也不回的说。
裴班芙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浅平哥……”她也对知府很失望,可是就这么回去她又有些不甘心。
难道他们什么都不能做?知道了知府贪墨的事,就这么放过那帮人?治河的一千万两全入了知府的口袋,那百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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