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川呆住了。
不是因为孩子的话,而是她——她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笑得那麽轻松,那笑容是他从没看过的。
那不是青春的单恋、不是过去那种期待回应的微笑。
那是一种真正被照顾、被疼惜、被尊重後才长出的温柔。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
像一个没资格靠近画作的观众,只能远远站着,看别人拥有他曾轻易弄丢的光。
他的手指用力握紧书册,指节泛白。
他想冲过去叫住她,却发不出声音。
因为他知道,他已经不是诗里的那个人了。
回家的路上,程亦安一句话都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