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两人还用眼神无声吵架,婶婶连忙压下温岳快举起来的中指,「岳岳,不要这样。」
「不是小孩了。」妈妈淡漠地瞅一眼,不晓得是好心提醒还是教训,「温岳应该更懂事一点。」
但无论是哪一个,可以确定这句话在温岳耳里听来只有刺耳,「妈,我又没说错,温眠就真的连基础题都做错!」
「岳岳。」
「你可以问老师。」温岳委屈巴巴地看向班导。
班导被夹在中间,招架不住温岳的软磨y泡,一脸为难地说:「温眠上次考试的确有几道不该失误的题。」
余光注意到妈妈的面sE渐沉,我不安地抿着唇,胃部开始感到一阵翻搅。
「不过我听说温眠那天身T不适,发挥失常也是难免,本来考试就可能会有意外,温眠成绩一向优异,我想温眠妈妈不必太过担心。」
指尖不自觉抠着拇指边缘,耳边的声音全变成嗡鸣,直到妈妈搭上我的肩,我才回过神,发现手心一片Sh黏。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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