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Ai尔娜。」
当Ai尔娜跪坐在鸟笼里回答站在笼子外的海尔穆特,他只是沉默地上下打量着她。他身上穿着军装,看上去是皇室所属的海军衣着,Ai尔娜看不懂衣服上所代表的职阶,可自从她被搬进这间卧室以来,依前来向他禀报急况的人们对他的态度来看,应是握有影响力的地位。
他们一律称他桑德斯公爵。
&尔娜身上的衣着残破lU0露,可桑德斯并不在乎,仍让前来汇报战况的军人进入房内,他们虽在呈报时目不斜视地注视他们的桑德斯公爵,可在他们走出卧房前,千篇一律都以余光将Ai尔娜婀娜的身姿收入眼底。
&尔娜垂下眼帘。
她很快就明白了这里的海尔穆特不是任何一个她熟悉过的海尔穆特,这里的人只是一位皇室的海军,只是一位披着保皇派的皮,生着革命派的骨的,桑德斯公爵。他不在乎Ai尔娜的颜面,不在乎Ai尔娜的感受,在他看来,她兴许仅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战利品。
像是能挂在墙上的那种猎物头颅。
桑德斯的身上还残留着席勒的血,他是斩首皇帝的人,却对成为帝国之首毫无兴趣。
他用着百无聊赖的淡然面容,向副官明确指示了行动的下一步,听在Ai尔娜耳中,那是终於可以将多年以来扶植的势力推上台面,暗地拢络的低阶贵族亦将一一为他挺身而出,那像是昭然若揭了这一切的叛国轨迹,与他息息相关。
&尔娜艰难地吞咽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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