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原因——他腿间突然扑簌簌被射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浊液,代表着性的浓烈又刺激的味道钻入鼻腔,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但在他只顾着脸红时,那人又就着射出来的精液拿很快又硬起来的鸡巴搅动着,一点点向着那处穴口涂抹。
原计划的在插入之前多多消耗的念头,要被火参扔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就想插进去,想得头脑发疯鸡巴梆硬,连“润滑”这个行为,也更像是消磨情绪顺带而为之。
这甚至称不上润滑,因为很快,火参就不管不顾强硬这想怼进去,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刚进去一点就卡住了。
“嘶——”
火参强行动了动,夹得他被欲火烧透的脑袋都被痛觉搞得清醒了几分。
这时他才发觉,被他强占他以为的的人也疼得本能的肌肉紧缩,脸色发白。
你以为,这时候的火参会良心大发,会温言软语安慰被他强占的人,让对方放松,再重新做全了润滑进入吗?
根本不会,他现在是在用鸡巴思考,鸡巴从来学不会温柔。
他先是又狠狠怼了几下,让自己和对方疼得肌肉直哆嗦,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嘴巴怼上对方,掠夺起呼吸,将对方的嘴巴搅得一团乱,让对方更清醒地认知到自己被“强迫”,逼得对方放弃幻想与抵抗,乖乖配合。
反正我不怕疼,无论如何我都要操进去,你给我乖乖配合,这样你也少疼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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