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种事用不上花满楼亲力亲为,但问题就出在于这毒的诡诞,中此毒的人体液都含有此毒,唯有高深的内力能将其化解。
所以把人送去风月场所解决是显然行不通的。
花满楼做不到见死不救,也做不到让别人牺牲自己拯救别人。
当对方如同本能一般,开始拉开他的裤子拱着胯寻找着什么时,花满楼再度叹了口气。
“唉,可惜这个时候,你面对的是一个男人。”
也许是因为对方神志不清,也可能是因为对方正深陷苦痛中,花满楼反倒是没升起什么羞赧的情绪,而对于身中如此火毒的人抱有着平常人不会有的同情。
没什么人在如此境地,希望自己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个男人。
“但又幸好我是个男人啊。”
没错,非要如此解决这种事,被上的是个男人比是个女人更好一些,因为男人不会怀孕,也没有这个社会给予女人的性的束缚,而男人也不需要对对方“负责”,只要谁也不说,好像这件事对于二人来说就能轻轻翻过了。
心地善良的花满楼想了一会如果是个善良的女人捡到他,如果被这样对待……
花满楼再次庆幸是自己捡到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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