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打算坚持太长时间的火参,心底预估了自己此次需要射多少轮,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极速冲刺了几十下后,狠狠一挺胯,将鸡巴顶到了曲折的带着褶皱的肠壁,扑簌簌地将浓精一股股射到穴壁上。
“唔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花满楼又再度翘起的性器也堪堪吐出几股腺液,生理性的泪水逐渐盈满眼眶。
“呼——呼——”
二人皆在粗喘着,花满楼感受到被精液内射的奇怪快感,本能挣动着腿,嘴里小声重复着不要。
也就是在这时,火参清醒了一小会,也缓慢意识到,对方糊弄的音节,其实是有意义的——这代表着,对方不是只会呜呜啊啊艰难发声的哑巴。
太好了!他起码不是哑巴!
火参一瞬间激动的泪水涌了出来,想着对方反正看不见,用手臂抹了两把眼眶,然后激动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去试探。
毕竟,如果是聋子,即使声带没问题,也是很难学会说话的。
但看到对方虽眼神无光、面色薄红,却也能明显透露出迟缓的犹疑,火参这才明白,对方和自己语言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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