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火参的海波东闻言扭头瞪了他一眼,他当然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尤其是那蛇人表情简直就是写着他就是在想那档子污秽之事,可上天有时候就是会对特定的人有所偏爱,火参五官生得俊,任他做任何表情都不难看——海波东愣是升不起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火参垂下了头,将唇贴上了患处,不同于匕首冰冷的温度,海波东恍惚感到自己要被人的体温烫伤。
“嘶——”
他没忍住发出了痛呼,然后他又明显的感觉到本就贴在小心翼翼的患处的触碰感更轻了。
从一开始,一切就乱了。
海波东想不起自己为什么最初碰见这个意图刺杀人类解救同胞的蛇人,没有选择将“活捉蛇人”更换成价格更改后变得更高的“击杀蛇人”的任务,放任这个实力水平好似高他不少的蛇人跟着自己,纵容他每一次逾矩,甚至还想过……离开沙漠,到那蛇人追击不到的地方。
然后就分开吧。
被吸吮出毒血的感受并不好受,但他却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
海波东并不是那种会探究剖析自己心动的理由,他足够成熟,纵使他人生大半时间都待在那规则森严的佣兵团,却也知晓着人会因为各种原因心生躁动,可能是身体激素做崇,可能是对方某些特质,亦或者是因为他们相似的经历产生了共鸣,在这段不算太紧迫的追杀与逃离中,躁动的欲望被无限提升。
他总是在不合适的地方遇见干净美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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