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的塌了。
坤玉瘫坐在床角,仿佛世上无限大的困难都向着她这个刚刚十八岁不久的nV孩子倾斜。
爸爸这是在关她禁闭吗?
她从来没被他关过禁闭。
邵坤玉看着自己卧室里的一切,巨大柔软的熊熊玩偶,她很喜欢的盆栽兄弟与美味鼠,N油sE的窗帘床单床褥,这些都是daddy布置的。
而她的各种证书、奖状、表彰,都在邵宴书房,由他亲手放进展示柜。早晨离开后,阿姨收拾过房间,除了刚才被她砸向邵宴、又被他丢开的抱枕之外,没有一点儿痕迹能证明他们吵过架。
他以后还管她吗?会不会就不管她了?
那他还算不算她爸爸呢?她以后叫他什么,叫爸爸、daddy,还是叫邵宴?
……随便他管不管。她已经成年,现在早已经不是他管不管的事,而是就算他求着她要管、她也不会要他来管的事了。
坤玉抹掉眼泪起身到桌前,开始收拾明天上学用的东西,把它们全部装进学制包。
而后她到衣帽间找外套。窗外风流云已经压过来,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她不穿厚一些,晚点就会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