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也感受到身后男人温柔的变化,情动得过了头,亦蠢得要命,主动在他耳边哼唧,伏在床上要给他后入,撅着PGU呜呜咽咽叫起叔叔,甚至是爸爸。
邵宴几yu进入的动作猛地停下来,掌下Tr0U之间,年轻的花瓣还在滴水。
他按了按眼睛,沉默片刻,起身整理自己。男人声音沙哑,里头再不含什么柔情,只有疲惫:
“好了,就到这里吧。”
车上冷静了一会儿,邵宴r0u着眉心,让司机掉头往家里开。
邵坤玉似乎睡着了,她的睡姿从小纠正过,此刻整个人乖乖地躺在沙发里,x口处的被子随着呼x1安静起伏,声音就像小猫。
邵宴居高临下望着她,完全不遮掩眼神里的。
如果母亲当时真的没带邵坤玉回来呢?会不会现在他包养的就是坤玉,至少他不必为她主观赋予的贞洁而不安,可以痛痛快快和她做一场。下半辈子很长呢,她小时候吃的那些苦,他都可以加倍用数不尽的好处补偿回来。
她叫“叔叔”的对象也不会是慈剑英,而是他。她也不会叫“慈叔叔”,而是“邵叔叔”。
他就不必明明出去了仍然饿着肚子回来,高高扬着那条狗尾巴,好像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去一趟却没和nV人za是件多么光荣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情。
然而想想念瑶叫他爸爸时的软弱与依赖,邵宴又觉得还是由他亲自抚养坤玉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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