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如何处置她。
直到她睡醒,我还是没有想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可能从这一刻开始,有些事情就说不清了。
她像条哈巴狗,虔诚地跪在我的脚边。
她不容分说地自我介绍起来。
噢,我听见了。
她说她叫小草。
一棵平平无奇的小破草。
哈,怪形象的。
小草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总归就是想要留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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