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苦恼地揪住两边的头发,PGU还在扭来扭去。
这一扭吧,就把男人的yu火给蹭出来了。
小草没有发觉,还在想她的事情。
早餐是卖不了了,但是货还是得出的。
每当三轮车缓慢地压过快到膝盖的路面积水,小草就觉得她是在码头渡人的苦b船夫。
她渡的不是人,是一车b她还矜贵的豆腐。
豆腐被里外三层保护得严严实实,丝毫不似船夫只穿着一件草率的牛津布雨衣。
不是小草对自己不好,而是无论再怎么防护,那异常强势的雨水似拳击手的冲击拳狠狠地捶在她的身上。
所以这两天,小草回到家里,就像只惨兮兮的落水狗。
小草越想越不舒服。
她觉得PGU下边有根烧红的棍儿正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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