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蕖提前半小时抵达滨湖别墅,一边换衣服一边和隔间的蔷薇控诉着张敬之的“恶行”。
其中当然省略了床上那部分的细节,只说自己白费了力气去哄骗,人家今晚本来就不在家,压根不需要她“出卖sE相”。
换好衣服后,夏洛蕖推开门,蔷薇半撑着梳妆台描唇,两个人在光亮的镜面中对视。
“为Ai奔波的坐台小姐,最后都被她们的所Ai抛弃。”
多么痛心疾首又怒其不争的控诉。
夏洛蕖没有否认,沉默地拿起皮筋给自己挽了一个低髻,戴上面具就准备出去。
出门后,夏洛蕖听到蔷薇的最后一句叹息。
“玫瑰啊玫瑰,你怎么又Ai上了客人?”
今晚的主场在山腰,大部分侍应nV郎哪怕光着大腿也更愿意往寒冷的外场挤,毕竟人在哪钱在哪,别墅瞬间显得空荡荡起来。
夏洛蕖穿着单薄的制服,端着酒水在寒冷的夜风中在客人之间穿梭。
周围的人群欢呼雀跃,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yu聋,而夏洛蕖却无心关注这些,只盼着收完这一轮小费就回到别墅里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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