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传来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夏洛蕖坐在化妆室掀开暗红丝绒窗帘,望见张敬之蹲在改装车底盘下。
他工装K腿卷到膝盖,小腿肌r0U沾着银sE车漆,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新来的小妹咬着发卡问:"小敬哥今天来给娟姐修车啦?"
"都是万山机械厂的高材生,怎么还总往夜总会修霓虹灯。"海棠对着镜子补口红,钻石耳钉擦过她讥诮的唇角,"也就茉莉当个宝。"
后巷青砖浸着机油,夏洛蕖细高跟踩过张敬之散落的螺丝钉,清脆声响惊起墙头野猫。
“这次又要换什么?”
男人从车底滑出来时,扳手轻轻蹭过她脚踝。
“离合器片要换了。"他呼x1喷在旗袍开衩处,"就像高跟鞋,磨偏了跟就站不稳。"
夏洛蕖把德国产火花塞扔进他怀里。
上个礼拜的一个暴雨夜他借给她的黑伞还躺在衣柜深处,伞骨折痕里嵌着块赛车仪表盘的残片。
二楼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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