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的夜空浓稠如凝固的血浆,河流在远处的地平线上低吼,吐出猩红的光芒,将花羽会部落营地的轮廓勾勒得狰狞而扭曲。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焦羽与某种甜腻腐臭的混合气味,大地深处正在酝酿一场禁忌的狂欢。
伊法站在祭坛边缘,赤裸的上身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棕褐光泽,肌肉如刀刻般棱角分明,汗水顺着胸膛滑落,滴在黑土上,滋滋作响。他的白发被风吹得凌乱,帽子早已被他扔在一旁,风元素神之眼挂在腰间,微弱的光芒像是某种绝望的喘息。
咔库库,那只忠实的绒翼龙,飞舞在他肩旁,低声嘶鸣,尖利的爪子不安地抓挠着地面,像是嗅到了某种不洁的气息。
伊法皱眉,目光扫过营地中央的祭坛——火焰熊熊,部落战士围成一圈,赤裸的身体涂满黑红相间的颜料,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词。那声音粗砺而压抑,如地底涌出的熔岩,带着令人心悸的韵律。
“欧洛伦,你到底在哪?”伊法在脑海中不断重复,他与欧洛伦的有着深厚羁绊,可三天前,那家伙失踪了。传言说他被夜神之国的使者带走,灵魂堕入夜神国度的无底之渊。伊法不信这些狗屁流言,今夜的空气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像是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鼓声骤响,节奏狂野而急促,像是心脏在胸腔里炸裂。祭司踉跄着走上祭坛,那是个瘦得皮包骨的老家伙,脸上的红白颜料画出狰狞的图腾,手中的骨杖燃着幽蓝的火焰。他高举双臂,嘶哑地喊着,战士们齐声应和,声音如雷,将夜空的寂静撕得粉碎。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笑声从黑暗中传来,沙哑而阴森,夹杂着一丝淫靡的余韵。伊法猛地转身,手中的武器瞬间凝聚风刃,指向声音的源头。可当那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时,他的动作僵住了。
欧洛伦站在那里,但已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兄弟。他的皮肤黑得像是被深渊浸染,肌肉膨胀得骇人,眼窝深陷,瞳孔里跳动着紫黑色的火光,嘴角挂着扭曲而淫荡的笑。他的赤裸上身布满夜魂纹路——那些弯曲如蛇的线条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像活物般蠕动,散发着一股腐臭而诱惑的气息。他的胯间裹着一块破布,却掩不住那粗壮的轮廓,硬得像纳塔的火山岩,挺立如某种原始的图腾。
“伊法,哥们,你来得太晚了。”欧洛伦的声音低沉而粘稠,如毒液滴进耳廓,带着一丝嘲弄,
恰在此时,咔库库发出一句“不会吧哥们。”
“夜神国度已经操翻了我的灵魂。现在,轮到你了。这滋味…爽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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