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一把捏得一抽抽,非但没停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我看着自己的长发在眼前胡乱飞舞,隔着间隙还能看到他那张欠抽的脸越笑越张狂,嘴角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捏住他的乳头拧了半圈。
“疼疼疼疼疼!……”他立马放开了我的头发,转而一把握住我的手,试图让我放轻力度,语无伦次地喊疼,“轻、轻点,轻点……回头帮你梳,帮你梳头成不成?”
我一松手,他立刻伸手去揉,一边揉一边长吁短叹,絮絮叨叨地控诉我下手太黑。
他的控诉我悉数笑纳了,只是低头咬住了他另外半边的乳头——
舌尖顶到他乳孔的瞬间,他腰一紧,背一挺,一声呻吟就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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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我还是很受用的,挑逗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想笑,问话声里都带点笑意:“舒服?”
他的呼吸声急了点,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舒服……呵……倒谈不上……就是燥,燥得慌。”
我拨开他揉自己胸口的手,用指腹揉按着他左边的乳头,毫不留情地嘲他:“别燥了……你不是爱唱吗?可以唱歌降燥嘛。”
他应该是舒服的,一边低喘着气,一边挺着胸往我这边送。听到我嘲他,也不怎么介意的样子,只是哼出一声轻笑来:“那你是想听《十八摸》……还是《张生闹五更》啊?”
——这两首倒还真是他的绝活,但我今天一首都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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