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吊儿郎当地比划了两下我和他的身高:“想亲脑门……你恐怕得搬梯子。”
……
“可以,杨学,你有种。”我点点头,在他髋骨上轻轻拍了两下,“好好憋着,这波不到你哭着求我就别想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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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话放完的下一秒,老杨就开始哭天抢地扯着嗓子求饶,哭得雷声大雨点小。
我听他干嚎了半晌,伸手一摸他的脸——
“干的。”
他:“……你等等。”
说着就伸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作势要往两眼底下抹,顿时恶心得我退避三舍:“我靠……你也太恶心了!”
他闷笑,还伸手作势要来抱,被我一通挥手猛赶,才洋洋得意地滚去洗手。
洗完手擦干净后,他又不依不饶地靠过来,这一回却低下了头,抓着我的手往他额头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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