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坦一进门进看到蓝浓坐在一张新安置的沙发上。
年轻的哨兵今天穿了一身休闲的吊带西装,白色的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他上身只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袖口和领口都敞着,胸口的皮肤因为见不到太阳而白得反光,但肌肉的线条上仍然流动着健康的光泽。
“嗨,早上好。”蓝浓·卡特心情不错地跟他打了招呼,不过李维坦知道,这种“好心情”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哨兵眼睛里的血色并没有减淡的趋势,甚至一天比一天浓。
李维坦往前走了两步,停留在距蓝浓三四米地位置,声音冷淡:“我认为你要提前会面的日子是因为脑袋不舒服。”
“我脑袋一直不舒服。”蓝浓愉快地笑起来,“从小开始就这样,你知道的。”
说着,他冲李维坦伸出手臂:“过来。”
李维坦只迟疑了一瞬,就遵从了他的指挥——尽管他的语气像在指挥一条狗——走到沙发前。
“我给你挑了新衣服。”蓝浓轻轻地说,他站起来,熟练地拉下李维坦身上的斗篷,把赤裸的向导按在他刚才坐过的位置。
他打开地毯上放着的纸盒,盒子里躺着一身晚礼服。
翼领硬衬配白色的领结,李维坦直觉这身衣服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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