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0区的入口被密密匝匝的铁丝围栏封堵着。浓重的冬雾裹挟着潮湿的咸味,像一张浓白的帷幕,挡住了铁丝门后的一切。
黑色的轿车短促地鸣了声笛,过了两分钟,岗亭里走出了一个从头到脚都罩在防护服里的哨兵。
哨兵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同时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上面显示他叫杰夫·谢尔盖,来自研究所。
司机摇下了车窗,和杰夫核实信息。
杰夫麻利地处理完了登记手续,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后座的李维坦身上。
“你们来早了一天。”他收起登记册,拉开车门,“不过姜院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老奎因像一只鹌鹑一样,畏畏缩缩地从后座挪下来,李维坦跟在他后面。
“跟我进来换衣服。”杰夫搓着手,把他们带进了岗亭。
李维坦忽然问:“现在里面的污染指数是多少?”
“三个月前就恢复正常了。”杰夫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热奶茶,“但是海滩上的两头鲸尸还没有处理干净,气味很恐怖,哨兵是接受不了的。”
李维坦点了点头,他的目光扫过哨兵的银色防护服:“这里面有内置屏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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