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和那个建筑物一般的公式对视了一会,然后他发现自己只看懂了公式缝隙里透出的两句话。
这两句话是过去的客人留下的,颜色已经变得很淡,彻底地被李维坦锋锐的笔迹压在下面:
“爱让我们恐惧,但让我们永存。”
“如果我没有办法让你幸福,那么是我还不够幸运。”
蓝浓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他抓着头发,诚实地说:“抱歉,我完全看不明白。”
意料之外的,李维坦没有露出轻蔑的神态,他只是平静地指出:“你有需要你专注的领域。”
蓝浓停顿了一下,他舀起浓汤喝了一口,温柔地问:“你有这么伟大的发现,为什么没有发表?我想这件事有必要得到更多人的重视。”
“实际上生物研究并不是我的专长。”李维坦谨慎地说,“研究院不太可能把一个向导做的业余调查放在眼里,况且这个研究挑战了主流学说,有很多假设还没有得到证明。最重要的是,他们非常依赖传统的水质检查方法。”
蓝浓没有接话,他知道在这个领域,他没办法帮到对方——那是属于李维坦·李的战场。
李维坦长久地凝视着灰墙上的自己留下的板书。下一个话题蹦出来之前,尴尬的沉默倾轧了他们。
所幸主厨在这个时候端上了蓝浓点的白酱配香煎虾尾。
“欧几里得”的厨师并没有严格地让两份主菜同时上桌,李维坦的炖牛肉比煎虾早上了十分钟。经过这场小型的讲学,蓝浓怀疑它已经和冰块一样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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