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不知几分钟,到张的心跳慢慢平复,呼吸中的颤栗也失了大半,甚至于如果不关注膝盖的微痛的话连日困倦也想要袭来的时候,那手终于动了。
他使力让张仰头向上,张的视线再次对焦和他对视。叶在这几分钟思考了什么呢?是为帮他犹豫,还是在想如何处置他?
叶看着他说:“我猜你只是大约知道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因为过去我的话而侥幸着觉得你不会被怎么样。但我得告诉你,如果是过去的你单纯来找我‘玩’,我确实不会怎样。可现在我们是在交易,你要做到哪种程度,才能和我的付出等价呢?我清楚至少我不会亏本,你清楚么?”
几句质问,打碎了张小少爷那微小的企盼——或许叶对自己有点什么难以言说的感情。羞赧和难堪一齐涌上,张刚才才平静了一些的心绪再难安宁,他喃喃道:“我只剩自己了。”
“什么?”这回答牛头不对马嘴,叶盯着他那又一次躲闪开的眼说。
“叶先生,这交易里,我只求活着、健全,便好。剩下的所有,都归您,好么。”
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着,张感到自己正不受控制地向某片黑暗滑落而去,却是去黑暗中寻求庇护和一丝安全。
“再过分也做?”
张终于迎上叶严肃的目光,迟疑着点点头。
“即使被性虐,不止从身体也从精神上摧残,被折磨然后供我取乐,你依旧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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