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了?”卿容想了想,弯着眼睛伸手抱住谢渊的腰,贴近他,“是阿容没做好吗?可是公子明明很舒服呀。”
就是太舒服了,才刺激得他接受不了。
谢渊伸手轻轻推了推她,声音都在抖,“别……别跪在那里。脏……”
“嗯?”卿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压在刚刚他喷出来的水液形成的水渍上,一下子知道了他在别扭什么,噗嗤一声笑了,“公子没有失禁呀。只是太舒服了潮吹而已,不脏的。”
她见谢渊像是不大相信的模样,干脆给谢渊用帕子擦拭净腿间沾着的水液,把他抱起来换到另外一半干净的榻上,“以后多试几次就习惯了,放心,不是真的失禁了。”
谢渊这才像是渐渐缓过来,耳尖红得厉害,伸手撑起身体偏过脸去不再应声。
折腾了半个下午,基本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衣服是提前早早准备好的。卿容给谢渊准备了绀青色的宽衫,又给他绾发。柔顺的黑发从指间流泻而下,卿容给他绾好簪上桐木簪,戴好冠,整理整齐,然后停止了对他内息流转的压制。
“阿渊今天累了,要好好休息。”
谢渊自己很少有深色衣衫,偶然被卿容打扮上,被衬得格外白皙,眉眼清隽,愈显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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