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谢渊克制不住地仰起脸呻吟出声,双腿本能地张得更大以方便卿容能取出那根东西。
他的长发沿着车厢滑落,已经垂到了地毯上。脸颊红晕渐起。卿容却忽然起了坏心,将抽到一半的假阳慢慢推回去些。
“唔!不要……”谢渊有些无力地偏过脸急促地喘息,伸手捂住小腹,睫毛簌簌颤着。卿容浅浅笑着,缓缓地把那柄假阳推到最深,重新埋入花穴中。
她的动作故意很慢,以便于谢渊清晰地体会假阳在身体里出入的感觉。白润的玉石破开软红湿润的穴肉深深顶进去,被淫水儿包得晶亮,顶到小腹深处像是要捅穿他。
然后,又是缓缓拔出。几乎已经接近完全抽出时,重新推入。
“主人。”来回几次,谢渊终于无助地垂下头,修长的手发着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不要了……”
“这个还没有我的大呢。”卿容抱着他的肩背,浅浅笑了,“阿渊要多适应。”
“不一样。”谢渊有些不知道如何来说,脸颊一下红了,但是确实不同。卿容进入时给他的侵犯感反而不如冰冷的假阳强。而现在他能够清晰地感到自己在被玉质的死物玩弄着,从身体内部一分分破开他。
不知道是他的话怎么取悦了卿容,她把那东西从他体内抽了出去。谢渊的花心被弄得已经淋漓一片,花瓣湿亮。卿容用手包裹着那里摩擦玩弄,手指轻轻抽插着,不像是性事,反而像是逗弄。
她的欲望当然有。但是不像是男子那样迫切。比如眼下虽然谢渊近在咫尺,她也已经逐渐硬起,却不急着直接插入进去。
自从那天病好,卿容再动谢渊时动作虽然差别不大,但是神情语气相比过去戴着温柔的假面,却几乎是将他当作工具有了细微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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