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渊几乎立刻绷紧身体,眉头紧蹙,喘息一点点变急。那张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上飞快地红晕一片。
容淮的手指稍微用力,能感觉到他体腔内部本能收缩蠕动的吸力,“不想取出来了吗,放松。”
“……”谢渊微微仰起脸,两腿张开得更大,方便她伸手取出东西。随着她手指的用力,埋在那朵娇嫩的小花中的物事也渐渐暴露原型。那是一柄粗壮的白玉假阳,能被塞进谢渊看着小巧紧致的穴道简直像是个奇迹。
白玉的茎身破开两边粉红的软肉被生生拉出来,即使主人竭力放松身体,可怜的花穴还是不住收缩着,软肉绞紧。容淮索性不再慢吞吞地拖拽,按住谢渊的大腿用力往外一扯。
“啊!”谢渊几乎是有些凄惨地叫了一声,那根巨物啵的一声完全脱离他的身体,被撑开的花穴一时间并未合拢,从中缓缓润出一股暖热的清液。容淮白皙纤细的手指就着那股热液顺畅地并拢插入进粉红的软肉中,噗地没入到指根。
“不如以前紧了呢。收紧。”她有些不满地搅了两下,感受他柔软温热的内壁。插了一晚上,像是有些松弛了,并没有和以前一样咬紧她的手指,只是温柔地裹着一下下收缩挤压着。
谢渊低低喘息着,修长的身体在她的命令下绷紧。可是花穴毕竟被撑了一个晚上,几乎是麻木的,即使他尽力收缩也并没有如以往一样紧致。
眼看着容淮的脸色不虞,他几乎是闭上眼睛安静地等待即将到来的惩罚。会是什么?无论是什么,她给的大多数惩罚都是他无力承受的。最终的结果,都是狼狈不堪。
容淮垂眼看了一眼谢渊又失了血色的脸,感觉着手指间努力绞紧可是有心无力的脆弱穴道,沉默了一下。
再继续下去,谢渊大概真的受不住了。她叹了口气,抬起他的腿,拿起假阳对着那朵微微闭上的花心,用粗大的龟头将合拢的两瓣花唇顶开,抵紧穴口。
下一秒,没等谢渊绷紧身体准备好,她已经推着那柄凶器长驱直入地埋入他体内。榻上的人修长的手指一下蜷起攥紧自己的衣摆,关节用力得发白,上身从榻上扬起又跌落,双眼睁大恍惚地望着不知道何处,眼框一片红意,几乎是轻轻地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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