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卿容像个漂亮易碎的瓷娃娃。
那张他在日后曾恨过又深爱的脸,如今还未有那样的凌厉、冷漠与戏谑,没有漫不经心,也没有那种笑笑的,游刃有余的撒娇神情。她见到他回头,飞快地跑过来扑进他怀里,手指重新攥住他的衣襟。
暖暖热热的一小团。她的脸蛋贴在他颈窝,呼吸打在他颈上。
“你叫什么名字?”
“谢渊。”
“行气如渊薮而不知其深,行力如路远而不知其终的渊?”她想了想,念了一句功诀。
谢渊一瞬想起她过去曾说的,认字只是为了练功。这些当年只是一带而过的话,如今却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是这个渊,阿容很聪明。”他垂下头,将她往紧抱了抱。
“明天我就能见到爹爹了吗?”
“嗯。明天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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