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玄江唤了她一声,“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望舒应了一声,手中捧出一个小小的玉盒,手一掀陡然飞出一点亮光,玄江手上结出一个繁复的印记,让那一点亮穿透她举起格挡的刀身直冲卿容的额头,却在触到她额头的一瞬被弹落,反飞回玉盒之中。
“这是什么?”卿容愣了一下,凝神看向那一枚亮点,却不明所以。
望舒的脸却是毫无血色的,满脸失望,就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呆呆看着手里的盒子,“怎么会?明明星盘上说了的......”
“好了,他们三人都不弱,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玄江却像是没怎么惊讶地样子,温和道:“试也让你试了,我们该走了。”
“不必追。”卿容勒马静静看着他们离去,低头看看已经渡过的浅浅溪水,很轻地笑了一声,“反正,将来肯定还会遇到的。”
“就是......要和阿渊的人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一点术法?”她有些苦恼地皱着眉叹了口气。
“没事,我来就好了。”谢渊被她苦恼的表情逗笑,伸手摸摸她的柔软的黑发。妙空淡淡斜了这边一眼,一语不发地转回去。
“这个消息,最好告知教王与我父亲那边。他们能与拜月教内部的探子相递讯息,也许能知道刚刚那个东西是什么。”谢渊沉思了片刻道。
两方传递消息,往往要一两日之久。卿容看了一眼竹筒里的字条,有些失望,“连右护法都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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