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明山庄,卿容折腾完他,都会歇在外间。然而大光明宫中她显然不准备这么做。回去一眼之间就能看出榻上的被子已经被换了一遍,卿容回头一看,谢渊的耳朵又已经红了。
“你如果介意,收走的被子可以直接丢掉。”卿容又笑了。
“不必,留下我自己洗好了。”谢渊只觉得脸上发热,只好低低道。
“有别人在时还是叫我阿容吧,不然总没个叫法。”
“嗯。”谢渊听了微怔了一下,望着她一会儿,忽然弯起唇角笑了笑。
他已经许久不曾对她笑过。乍然一笑之间,流冰飞散,春水融融。
卿容陡然转过眼,一瞬心口似乎一跳,忽而生出一股陌生的温热。即便避过了他,心中却依然并不安定。
她在这一瞬的怔忪间,倏然意识到她也许比她自己所知道的,更愿意看到谢渊的笑。
她压下心底一瞬的情绪,继续从已经被搬进卧房的行李中翻了翻,拿出岁衡剑递给谢渊,“以后在这里每天佩着剑吧。”
她又自床头的暗格拿出了一柄极轻薄的短刃,解开他的外衫,用一条带扣固定在他的左肩上。
“喏,来拔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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