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衿雪避开尤绝的眼神,冷冷地说:“这些和缪缪有什么关系?我们六年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只要你陪井然到十八岁,我就送缪缪去国外读书,至于你,能否恢复自由身,要看井先生的意思。”
尤绝心低意沮道:“妈妈,我受够了,我要让井然身败名裂。”
云衿雪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不可仰道:“尤绝,好久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幽默?”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他家里是有从政背景的,你凭什么让他身败名裂?”
“再说了,就凭那些录音,就想让他下台?你未免太天真了。”
“天真的是你,妈妈。”尤绝看上去很自信,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谁告诉你我仅凭录音就想让他下台?”
云衿雪察觉出尤绝不像是在开玩笑,因为这六年的分开居住,以至于她对自己的儿子感到愈发陌生,这种感觉让云衿雪突然之间涌出了巨大的羞耻和不甘。
“如果你不交出和井然的录音,我只好把您和我的谈话录音,还有以前那位被我咬伤下体的陈先生拍的缪缪的录像交给媒体。”尤绝坚持道。
“尤绝,你舍得吗?舍得把你弟弟推到大众媒体面前遭受非议?”云衿雪直截了当地问道。
“当然不舍得,缪缪是我的心头肉。”尤绝的眼尾有些上扬的弧度,他一挑眉,讽刺味十足,“但如果真要对外公布,自然受害对象会换成我,要烂,索性烂到底好了。”
云衿雪听懂了尤绝说的要如何让井然“身败名裂”,也理解了他口中的“烂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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