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就算没有用没有价值,又如何,那改变不了我喜欢你这件事。」她的直球一点也不软。
「但你喜欢的这个我,我并不喜欢啊。」我的眼角语气坚定:「一个我自己都不喜欢的我,更加没有资格与你相配。」
「谁定的资格,我们的世界,就算是神也没有资格管。」她哭了,愤怒地哭了,只因为我脑中的偏执与不愿。
後来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日复一日的上班打卡,下班吃饭,而一段感情就只因为两个价值观的不合,陷入了一种b殭屍还要生不如Si的忧愁。
她想要的只不过是在这种烦闷的日常里拥有可以对抗社会牢笼的力量,名为Ai情,而我,只想脱离这监狱。
我把拒绝的理由推给了吊桥效应,以及那样的我,连我自己都不Ai,只因为我不甘於平凡,那样日复一日的上班族牢笼里大部分人都是用Ai与家庭孩子,去彼此携手度过那样的艰难时刻,y撑着拥抱彼此的温暖,活了下去。
「但不能成为一个把你带走的人,只能每天看你朝九晚五,辛苦又无奈,厌世又逞强,我怎麽可能不心痛,怎麽可能不努力,怎麽可能有时间跟你谈恋Ai,一起温水煮青蛙Si在这该Si的Ai情与平凡里。」这是我没跟她说的话。
「一个月前的你,笑得如此灿烂,那种静态模样,仿佛连yAn光都能凝滞。」我细数着日历,在内心练习怎麽跟她重新说话。
那天,我好像终於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我想带走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痛苦。」
我认真对她说:「你跟谁在一起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开心就好,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她开了口,又断了句。
於是又过了一个月,她早我来三个月即将满半年,而我们之间的凝滞命运,夹带着冬季的冰冷,似乎没有什麽武器能让我们破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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