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对人家好一点喔??」
「哎知道啦,我对谁都很好啊,你先回去讲你的事啦,你太太的话题还没聊完啊。」朱绅亢奋地摆摆手,像一个躁动的、想把空气中所有雪花都圈进掌心里的小孩。
「最近也没什麽事好讲的,我跟她都很忙。」
「那就聊更久以前的事吧。」一副怎麽这也要我教的气派。
「b如?」
「听人说你和她交往的起因很独特啊。」
「你指饭店那场假恐攻?我跟你提过好几次了吧?」
「再讲一次会Si喔。是吧费洛蒙?」他向在边桌和椅脚间蛇行过来的Ai猫问起意见,「我们都想再听一遍那故事,然後你可以说点其他的,像是??她每天的例行活动、她的Ai好、个人目标、专长、工作、讨厌吃的食物、喜欢的乐团、难忘的旅游回忆??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我都想听,你就即兴发挥吧。」
扛不住弟弟的百般要求,朱劭群命令跟老婆有关的话题在他心中呈流水线排出,一个接一个打包好落到舌尖上准备出货,彼此间并不一定具有明确的因果效应,重大程度也是忽高忽低,但总的说来它们全围绕着同一个人物打转,鲜少偏题,朱劭群说着说着,竟还有种全世界只剩关允靉一个人活着,其他人不是假的就是Si了的奇妙感触,而朱绅专心聆听的模样,好像也同意这世上再也没有b关允靉上周末和朋友去KTV点了哪几首歌来唱,还要更能撼动历史的大事了。
连趴在朱绅曲起双腿上的橘猫也煞有介事地听着,虽也一边摇头晃脑地打瞌睡。全场看来最心不在焉的非朱绅的新nV友之类的角sE莫属;她刷洗墙壁的狠劲,想来是对所有破坏环境卫生的细菌怀抱着深仇大恨。整段朱劭群的独白里,他一次也没见到她转过身来面向自己。
口乾舌燥地谈完,朱劭群连灌了好几口冷掉的茶解渴,反问朱绅道:「那你呢?我都分享这麽多了,该轮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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