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咬下吐司边角,邀她跟着落座,并分了一片吐司给她。见她犹豫多时总算接受了这份好意,他又问她:
「想吃蛋的话也可以喔,茶呢?我刚泡的这杯是大吉岭红茶,家里还有乌龙茶跟薄荷茶,也有咖啡。你想喝什麽?」
「水就好,谢谢。」她小口小口咬着面包,在男人为她倒水的片刻寂静里,极力寻觅着话头,「那个,不好意思还没跟您自我介绍,我叫关允慈,允诺的允,慈祥的慈。」
男人的黑眼珠骨碌碌绕她脸庞一圈。「朱绅。肥猪的猪,身T的身。」
「欸?」
「开玩笑啦,是绅士的绅。」
她笑出声,「很高兴认识你。那个??我这样突然不请自来,造成你的困扰,你还愿意这样款待我,真的很感谢。」
他偏了偏头表示收下这份感激之情,「那张扶手椅对你而言是很贵重的东西吧。」
贵重?她不会用这词眼来形容。「我是很想见见它。」她只能这麽回答。
「你住哪?我可以请搬家公司把它送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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