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明亮的议事大殿，竟陷入寂静中，落针可闻。
不仅十位将军和十几名侍卫愣住了，就连纪天行也有些愣神。
他皱眉望着身前五步之外的谢武圣，目光紧紧盯着他的面孔，看得入神。
那是一张略显苍老，却并不干枯的脸庞。
或许是修身养性所致，又或者是武圣的实力境界，让那张脸庞依旧红润，气色极佳。
略显瘦削的脸庞上，有一双窄细但深邃的眼睛，其中蕴含着沧桑的阅历，还有过人的智慧。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扁薄的嘴唇，下颌留着一缕白胡须，直垂到胸前。
纪天行看到这张老脸的第一眼，便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当他仔细再看两遍之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张相似的面孔。
当然，那张约莫二十多岁的面孔，是谢武圣年轻时的模样。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千年前的回忆，从纪天行脑海中冒了出来。
当年，纪天行坐镇于天柱山，挑战天下各族武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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