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凡人世界的极限就是真神九重？
在凡人世界里，永远不可能达到天神境？”
“没错。”紫霄天尊的残魂，语气笃定的道：“只有这个答案，才能解释的通。
并非老夫不行，是天道规则不允许！”
纪天行皱起眉头，疑惑的反问道：“可是在上古时代，凡人世界不仅有天神，还出现过神君和神王啊！
这你又作何解释？”
“什么？凡人世界出现过天神、神君和神王？”紫霄天尊的残魂，顿时满腔惊讶，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当然。”纪天行语气笃定的道：“我所在的那个世界，上古时代曾出现过。”
“这……”紫霄天尊的残魂顿时语塞了。
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语气郑重的道：“阁下，你所在的世界，恐怕不简单。
按道理来说，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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