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释空要是能还俗该多好呀,今生若能和他相伴在一起,也能减轻对佳祥哥哥的思念和伤痛。梦,又是美好的梦想,释空一心皈依佛门,今生和她无缘,只能是美好的梦幻。
悲痛中,张云燕又想到在另一个包府救人之时,遇到的那个穿着夜行衣的年轻男子,感叹不已。此人不但跟踪她,还打跑阎飞虎和兴浪怪救了自己,更觉伤感。
这两个男子都是这么伤心,都不愿言明为何事悲痛,她都认作哥哥,两位哥哥也称她妹妹,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种缘分,却不知所以。
云燕很想帮助两位哥哥,为他们解除痛苦,又无从下手,令人沮丧。
两位哥哥很有本事,心情又如此悲伤,这样下去怎能受得了。他二人有救命之恩,却帮不上一点儿忙,云燕恨自己无能,恨如此冷漠,恨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做。
可是,张云燕不是漠不关心,不想置之不理,的确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能怪她吗?当然不该怪她。能怪那两位哥哥吗?更不该怪他们,都有难言之隐呀。
张云燕很无奈,仰天长叹:“他们如此悲伤,都是为什么呀?我该如何办呀?”
面对两位痛苦不已的哥哥,云燕不知道二人的悲情由何而来,又自有由来;她不知所以,又自有所以;她无从下手,只能叹息落泪,依旧茫然不知……
太阳已经偏西,有几朵云彩懒洋洋地飘浮在空中。风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树林里寂静无声。
张云燕忽然想起周知县等人,不由得心慌意乱:“唉,我怎么把这件大事忘记了,面对‘江湖五鬼’,恐怕他们已九死一生呀。”她不敢再想下去,急忙纵身而起向回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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