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有几个人撞开屋门冲进来,为首之人是个年近四十岁的男子。
二夫人急忙松开手,退到一旁,指着洪家兴骂道:“你是个伪君子,我请你来教书,却想霸占我,是个人面兽心的恶徒!管家,把他绑啦!”
洪家兴极力争辩,毫无用处。家人们不由分说把他捆绑起来。
“二奶奶,如何处置他?”
“把他送交官府,由知县处置吧。”二奶奶看着被押走的洪家兴,得意地笑了。
这是一场精心安排的阴谋,洪家兴的“强暴”之举不但被当场抓住,还被管家请来的四邻看见了。
洪家兴知道受骗上当,却有口难辩,后悔莫及。
这个阴谋的主使者难道是二奶奶?
非也,她还没有这样的心计,也没有这样的胆量,而是迟仁贵。不用说,他因为得不到洪云燕非常恼恨,便设下如此毒计陷害洪家兴。看来,洪家真要大难临头了。
洪家兴被押解到县衙大堂,知县本来和迟仁贵就是金钱酒肉朋友,又收了银子,自然是有言必听有计必从。他见洪家兴拒不招认,便动了酷刑。洪家兴无法承受,被屈打成招画了供。
知县得意地笑了,看了看倒地呻吟的洪家兴,说道:“你欺辱良家女子,犯下杀头之罪,至于如何判你,本官还要思索几天再定。来人,先把罪犯关入死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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