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羞得无地自容,又气又恨,一边哭一边跑走了。
刘家璧大怒:“把他抓起来!”他对那些佃户说,“大家都看到了,我有事请他过来相商,哪知会做下这种事情,罪不可赦,天理不容,我要把他送交官府处置。”
“我没有干坏事,你们诬陷我。”刘家田还在争辩。
刘扒皮不容他争辩,吩咐恶奴带进屋里拷问,直到招认。
佃户们有的摇头,有的叹气,刘家田在他们眼里是个好小伙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这些佃户哪知道,刘扒皮把他们找来商量事情是假,让他们做个见证才是真的。
刘家田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被屈打成招,不得不写下认罪书,被迫把父母留下的二十几亩良田给了刘扒皮,才了结此事,放他回家了。
刘家田含冤受屈,被打得浑身是伤一病不起。在邻居们安慰照顾下,半个多月才好起来。
他来到村外的田地里,看这些绿油油的秧苗不再属于自己,心痛不已,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这片地里浸着自己的多少汗水呀,他咽不下这口气,要到官府告刘扒皮。
俗话说得好,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乡亲们都劝他忍了吧。
一个月后,刘家田的身体已经恢复。他见好好的家业败在自己手里,既心痛又气愤,于是豁出去了,一张状纸告到县衙。
李公平立刻升堂问案:“被告,原告所说可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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