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一声苦笑,除了叹息没有应声。
管家眉头皱起来,随之叹了一口气,又道:“老爷,知县大人把那二百两送给知府,只给他一百两,是不是有些少,会不会惹得他不高兴呀?要是为此耽误了咱们的事情,这些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阎小鹏立现不满,骂道:“不要听那狗官胡说,他不会把到手的银子送给知府的。他即使给,也只能送去一部分,再给他一百两不少了。再说,他讨好上司是为了自己,和咱们没有一点儿关系,何必管他。”
话音刚落,屋内又传出几声叹息。
管家摇了摇头,也叹了口气,知县大人为了贿赂上司,送去的银子也是四处搜刮来的钱财,就是阎府也躲不了心静,还是要给。
他有些愤愤不平,知县为了自己讨好上司,凭什么让阎府出呀?
对此,管家还是想得开,知县的事情主子都管不了,他更管不了,老爷怎么说就怎么办吧。银子是阎府的,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送多少也不用心疼,只是有些眼馋而已。
阎小鹏深有感受,那些贪官就像无底的匣子,永远填不满。银子是他的心头肉,哪舍得送给别人,可是为了身家性命,又不得不这么做。
阎小鹏的确很无奈,只能忍痛割舍,现在急需知县为阎府卖力,除掉仇家后代是头等大事,关系到身家性命,必须尽快办成。
他深知背靠官府有多重要,阎府以后还要仰仗知县撑腰,不能不用钱财喂养那家伙,也是各有所需吧。
活阎王心中不满,语调也凶狠起来,发誓要补回这些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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