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死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他也愿意。
美人受到的刺激也同样不小,那根深埋在他的肚子里,以极快的速度抽出又顶入的大家伙简直不像是人能长出来的,将他的肉腔撑得满满当当挤不出一点缝隙,每次都能用力地撞在宫口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撞碎。
起先他因为男人的动作过于凶猛粗暴不住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但很快他作为双性人的淫荡身体便食髓知味,嫩肉挤上来自发地收缩,发麻发痒的深处也溢出一股股水液,呻吟声逐渐变调,变得百转千回,又娇又媚。
那些恩客说得没错,他就是骨头都浸在淫水里的放浪婊子,被吊在人前什么也不做都会发大水,更何况现在整个饥渴的肉壶都被男人的性器填满了。
符殊肏着身下的美屄,红眸却被另一样事物吸引。
美人腹前的玉茎此刻还被那枚制作精良的金簪堵着,缀在外面的流苏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媾一晃一响,像小鞭子一样在那根干净漂亮的阴茎上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估计是下面花穴的感受太刺激了,才让美人迟迟没注意到这个可怜的小东西。
符殊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去,抓住了那根硬邦邦的玉茎,美人的身体顿时绷紧,像一张被用力拉开的长弓,嘴里的呻吟声又变了调。
符殊觉得有趣,便一边肏穴一边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那根脆弱的阴茎,听着美人嘴里细碎不成调的呻吟,像个在勾栏听曲的浪荡公子。
“曾听过一句什么……‘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本少主不通文墨读不懂其中的意思,现在看来形容美人动听的呻吟声正合适。”
听到这句话美人的呻吟声戛然而止,意识到这一点后更加羞恼,紧咬着下唇即使是再舒爽也不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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