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肠液从深处涌出,将手指彻底染湿,黏糊的液体顺着抖动的手腕滴落,纤瘦身子不断绷紧颤抖。
“强奸?那现在是什么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另一只手重重地往那浑圆屁股落下一巴掌,本就氲着薄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指印,荡起色情的肉浪。
“没关系,到时候我带你回港城结婚,这样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傅行煜沉浸在美好的未来幻想中,狭长黑眸里氤氲着诡谲病态的痴迷,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已经安排人去安排婚礼了,老婆会喜欢什么……”
“你在说什么胡话!”宋祈安瞳孔放大,神色又惊又惧,猛地出声打断男人的话。
被打断的男人却像是回复他的话一样,“放心,我们会有一个盛大的婚礼。”
感觉到肠道开拓得差不多时,傅行煜将手指抽出,紧闭的穴口现在不断地在空气中翕合吐出温热肠液,像是渴望着狰狞肉棒的肏入。
“现在老公给你开苞了。”耳朵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舔舐,随后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抵在微张的穴口,一寸寸地碾压进来,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刮蹭着敏感紧致的肠道,如成年人手腕大小的肉棒将肠肉撑到极致。
“不…不要再进来了…呜呜呜好撑……肠子要被捅破了……”微弱而颤抖的求饶声,如同一只即将被吞噬殆尽的幼兽发出哀鸣,企图唤醒猎食者的最后良心。
宋祈安无助的摇着头,卑微的哀求,可得不到身后男人的一丝怜悯。
整个人被摆成后入的姿势,那宛如刑具般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将紧致的肠肉彻底撑开,鼓囊囊的睾丸紧紧拍打在撑的泛白的穴口上,跨前的小肉棒开始不断流出稀薄的液体,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液体。
男人看了一眼,不由得失笑道:“老婆要不要老公帮你把它堵住?别等下被操坏了。”他甚至还坏心思地弹了弹那软趴趴的性器,“坏掉了谁给老公射牛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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