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又一次按压性器的系带,另一只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周身似乎有鱼尾拂过,我眼前一阵白光,尽数射在了水里。我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高潮之后的贤者时间让我的大脑完全放空,小腿都在微微抽搐。
完蛋了,我在浴缸里猛拍大腿。好奇害死猫啊,绯还是我自己接触的,谈溯啊谈溯,你这辈子就是被自己招惹的人鱼害了,等着自己手冲到死吧!
更为可怕的是,在缓过不应期后,我的后穴居然也一下下开合起来,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不会吧……”我颤抖着手向后摸,穴口难耐地翕张着,孑待硬物的进入。
之前和人鱼疯狂地做爱的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我只当是偶然,此刻我一下就慌了,这阳痿何止是治好了,简直是治过头了!
我颤抖地爬出浴缸,几乎算得上落荒而逃,被我串起的鱼鳞项链还挂在我的胸口。我怕,再在卫生间里待上一会儿,就要看到自己发情流水的淫荡场面了。我没有照镜子,但我猜,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昔日在浴缸中面色泛红,发情等操的绯。
在那之后我不信邪,宅在家里,尽一切努力搜寻世界各地与人鱼有关的资料与传说。不过也不知我不是搞研究的这块料,还是有心人故意为之,总之就是除了童话故事和民俗怪谈之外,我没能找到任何对我那糟糕情况有所改善的资料。
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抹去了那些人类与活体人鱼的接触记录。
事到如今,还有一条路摆在我面前——去联系那位神神秘秘的闵夕渊,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但相对应的,我肯定也没法完全隐瞒我与那两条人鱼的关系……
我咬着嘴唇,盯着那串电话号码,始终下定不了决心,简直像个在泌尿科和男科前畏缩不前的患者。或许,还剩下一种最直接最简单粗暴的办法,我只能试一试。
我驱车前往了海边,带着那串我从人鱼那里留下的唯一纪念物。万一,万一呢……我心里乱糟糟的,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平静,病急乱投医,一路上像个娘们儿一样思虑万千。
回顾我那二十多年的人生,男男女女来往过客,除开肉体上的性欲,我好像还真没对哪个女生,甚至男生或者不男不女都没有产生过那种,类似于爱情的悸动。活到现在顺风顺水,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执念,这两条人鱼的出现像是往风平浪静的湖中投入了一枚石子,却就此掀起了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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