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轩扯下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了擦头发,直起身来,“那个老古板的话你听来g嘛?”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调侃,“要是想图清闲,以后当个家庭主妇就好,家里有保姆,什么事都不用你做。或者和胡阿姨一样,做个人民教师,去年你不是把教师资格证考出来了吗?”
又说这种话,自从答应汪文轩之后,他就总想着把她娶回去,然后让自己安安分分地在家待着,最好就是“家庭主妇”。
清闲当然是要的,但被困在一方天地,必然不会是温凝的愿望。
婚姻,也是一种束缚。
不愿与他多费口舌,取了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了。
水汽氤氲,温凝躺在浴缸里发呆。
思绪被拉回两个月前,那个炎热的夏末。
温凝坐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对面是个上了年纪的60多岁男人。
他粗糙的手翻过nV人的简历,老花镜下的眼睛浑浊,神sE却格外强势。
才到第二页,他不愿再看,把简历丢在桌上。
一旁还坐着赵春花,那个她大学时期做志愿者时遇到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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