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程然迷茫了一阵,无意识地摩挲着霍栩颈上一小片皮肤,摸到霍栩痒得眯起了眼,才如梦方醒,试探道,“喜欢挨操?”
霍栩的表情定了三秒。
操是早晚要操的,可他还以为程然对恋爱有很多想法。毕竟据说连花都买了——他想起医院里霍哲疑似鄙夷的语气:“狗东西……我不问他哪儿来的花他都不打算告诉我是给你的……”
很难相信一个吃泡面可以省略加开水那步的人会为了表白买花,他跟主治医生确认完霍哲没有脑损伤后遗症才多少信了,也许程然偏偏在感情的事上不厌繁琐……
结果是直奔主题。
程然说完就没眨过眼睛,眼底泛着湿,可怜巴巴的,仿佛已经委屈了很久,霍栩深吸了一口气,干哑道:“我很想……”
程然的嘴唇抖了抖。
“……可你每天都是肿的。”霍栩低声控诉。
有什么办法呢?肛罚每次把那个小孔打得又薄又亮,吃根姜就够受了,还吃几把?真敢想。
然而程然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带着鼻音反驳:“不肿的,我,我两天没挨惩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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