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操我。”
“亲你呢?”
“可以操我,我喜欢被人操。”
程然干脆提了一口气:“你看见了,我真的会爽……我真的,你想怎么弄都可以,其他算了,别当回事小栩……算了,对不起小栩……对不起……”
他说得太急,不容置疑,霍栩费劲地理解了一阵,把毛巾叠成了整整齐齐的四方形,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随之爆发出一声怒吼:“你道什么歉!”
好糟糕,每次试探的结果都比上次更糟。
对他有感觉是喜欢同性的生理反应,被他亲吻一次会昏迷不醒,远超临床时间,宁可松口给他玩弄也不愿意彼此相爱……难怪程然从半年前就开始躲他,找遍借口就是不肯来吃一顿饭。态度早已明了,他却没有领会暗示,连体面的疏远都做不到,偏要用保外监刑这么吊诡的关系跟人绑在一起——
后果就是现在。
“你别道歉……”
近乎乞求的语气让程然呼吸一滞,他还没看清镜中的神情就又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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