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霍家的兄弟俩还是有那么点相似之处的,气急了也未必真动手,说要跟他算账,一个也不来找他……
“啪!”
最后一记藤条落下,程然掰着臀左右摇晃了两步,转身对田斯鞠躬谢罚:“谢谢您责打了我的肛门五十五下,我会记住今天的疼痛,全力弥补所犯的罪行。”
五十五下,田斯后知后觉地发现往常要坏两三次姿势的人,今天只受了一次加罚。
“说得好听……”刚打过屁眼的藤条挑着程然的下巴一抬,点点下唇,“可惜今天轮不到打你这张嘴。”继而贴着脸颊碾上去,剔掉了挂在眼角的一滴泪,“还有脸哭,怎么,下面的水儿憋不住了?灌脑袋里了?”
“啊!”
田斯猛地一扯他的性器,程然没忍住惊呼,浑身一阵剧颤。
受刑前喝下的水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他的膀胱早就蓄满了尿液,肛罚的姿势看不出来,此时一起身,腹前立刻鼓起一个圆球,稍一牵动便引起针扎般的刺痛。
憋尿杖腹是随机刑里最重的惩罚,概率高达百分之三十,但是田斯并不喜欢执行这一项。
“磨蹭什么!”田斯恨恨地拽着那根肉棒,把人拖到杖腹台前。
那是一处半截滑梯状的斜坡台,台面长度不足常人身高一半,极其光滑,犯人受刑时必须双手抓住头部上方的金属杆,除了腰腹被刑台托起,背部和小腿完全腾空,差不多相当于半吊在金属杆上,重力下身体会被自然抻平,凸显出憋尿隆起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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