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调整完了,程然的心态调不回去了。
他干了什么呀!
在监狱里他最恨异物入侵肛门的惩罚,丝毫不能理解有的人会在姜刑过程中被打射而受到加罚。可就在刚才,他仅仅是被人拔了姜柱就爽到射精,他和红灯区里供人玩弄的男妓还有什么分别。
小栩还暂停机器帮他调整。
明明狱长已经给足了暗示,小栩要报复他,每一则保释条例都可以利用,每一种刑具都可以罚在他身上,军部、政府、舆论,包括他自己,下场如何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可是他第一天上岗的监刑人好像对规则太陌生又太尊重了。
程然觉得他再赖着不起,就是欺负人没时间研究保释条例了,咬咬牙,在刑椅上跪起身,对着身前一滩脏污的罪证垂下眼睛,开始请罚的规矩:“我……我射精了……”
“嗯?”霍栩明显愣了一下,“看得出来。”
“我不尊重判决,没有诚心悔过,请您重重责打我的屁股,让我一边接受教训一边舔光自己肮脏的精液。”
“……”
受刑过程中射精是极其严重的错误,除了当下要舔净还会附带为期一周的责打尿口和排泄控制。程然是打算分步告诉霍栩的,却没听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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