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裤子脱了,趴下吧。”
霍栩公事公办地说着,先检查了程然的臀部。昨天他趁人睡着的时候上过两遍药,今天程然独自在家,看样子也老实上了药,淤血散去大半,但整个屁股还是深红色,肿棱也条条分明。不过根据机器的判定机制,今天也许能少挨几板子。
程然晾着屁股,只觉得被人摸了,却蜻蜓点水,听见霍栩温声道:“要开始了,疼就叫出来,我需要知道。”
“嗯。”
“啪啪!”鸳鸯板子在左右两个臀丘各着了一下。
往常的前十几板并不会太疼,可程然半个月没挨过昨天那种狠打,伤上加伤,浑身还是小幅颤了一下。
霍栩用手按上了他的尾骨。
程然不动了。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感到安全,再就是,这样被人按着挨打,怎么像小孩一样!他都快三十了……想想就臊得脸热。竹板质轻,相应的是声音格外清脆,整个客厅里回荡着他光屁股挨板子的声响。
啪啪、啪啪……
而且霍栩还不说话。程然更羞耻了,他一点也想象不出自己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落在人眼里又是什么样。小栩真的愿意全程给他监刑吗,还是很快就会被恶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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