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每次受刑他都想赶快晕赶快晕,晕了就不用那么疼了,奈何身体素质太好,总能坚持疼到最后。唯独最不该逃的一次,他晕得死死的,后面怎么回了客房,怎么睡到现在,怎么还没被连人带铺盖扔出去,一概不知。
“嘶……”
消停了大半天的痛觉又回到身体,肚子里像装了铁板,屁股和屁眼也从皮上疼到肉里。程然慢慢爬下床,感觉屁股上掉下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块冒着热气的毛巾。
等等,他下身一丝不挂,只盖了一块毛巾?
上身倒是被换了睡衣,身上干爽清利,一股香皂味。
想想也是,他的衣裤都……不能要了。
可他这个人却在客房,小栩把他带回来了。
程然回头看看床上睡出的褶皱,又躺上去滚了半圈,才捂着屁股跳起来。
屁股疼也没用,他一点也没有在每日的刑责中反省自己,只是变得越来越无耻,不管身体已经多么丑恶不堪,只要能赖在人家里,心底就开出小小的喜悦的花。
很卑鄙。
程然面无表情,揉了揉饿得有点发花的眼睛,去墙角掏他囤积的面包,却抓了个空,纸箱里空空如也,面包一袋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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