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么问，霍凌夜真想顺势告诉林意暖真相，坦白他就是那夜的男人，可紧接着，他便瞥见了女人脸上深深的警惕与恐惧。
理智立刻回笼，他压过了感性的冲动。
“一年前，我去骑马时不慎跌落，那时候留下的伤。”霍凌夜低低的说，声线十分平静，没有半点撒谎时的慌张，甚至就连与林意暖对视的眼神都未曾变过。
“我知道了。”闻言，林意暖的心中一松，表情顿时柔和了许多，变回了平成的模样。
她没有注意，看到她这副反应，霍凌夜的睫毛才轻轻一颤，随即抿紧了唇。
“所以你刚才以为我是谁？”他压低了声音，故意让声线冷淡了许多，“怎么，觉得是你以前的男人？”
闻言，林意暖猛然抬眼，看向了霍凌夜的双眼。
那一刻，霍凌夜不禁微微一怔。
他从未见过林意暖这幅表情，嘴唇抿紧，细眉紧皱，眉眼间带着深深的恨意，就连眼神都冷淡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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