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头还在滔滔不绝着,但沈临渊的脑袋却一时之间空白了一下。
画……皮。
从第一次在帝都酒店里碰到“她”,再到“她”从小曲谨的房间的窗户里爬出来,还有,他在卫楚曼家里听到的“她”说她是曲谨的那些话……
一切都串连了起来。
看着面前的路灯,沈临渊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
招待多危险的任务都没有这种感觉,而此刻,他的身体,却像是突然被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心,也变得无比的空虚……
原本以为……
真的是她。
原本期待着……
她或许真的没死,真的是他们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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